对提高年鉴条目质量的几点思考
一、有碍年鉴条目质量提高的问题扫描
在这次《常德年鉴》编辑部组织的优秀条目评选活动中，笔者通过对照年鉴编辑部经过反复推敲、多方征求意见后出台的评选条件和评选标准，认真阅读参评条目，结合平时阅读其他兄弟单位年鉴资料的积累，发现在年鉴条目质量上，存在以下8个方面的问题：
1用年度工作总结代替条目。当前各地各单位年鉴资料的收集，基本上以年鉴编纂单位向地域所属或部门(行业)所属的单位收集为主，其中又以行政手段收集占主体。由于各个单位对年鉴编纂的重视程度不一，因而对提供资料的态度也不一。少数单位只是以上交年度工作总结材料了事。这就出现了两种情况：一方面，少数单位只有综合性条目，另一方面，部分年鉴编辑将年度工作总结材料分解，以总结内容的纲目为条目，从而导致了新事、特事，大事等特色条目被一般资料淹没。如《常德年鉴》(2004)检察、审判类目的“检察”分目中，除“概况”外，15个条目全是按工作内容分解来并列立条的。这样的条目，基本上是工作内容的分解与堆积，既无特色可言，更无可读性。
2“大事记”患了“综合症”。年鉴中的“大事记”(目前年鉴界对“大事记”中按时间先后分述的段落没有认同为“条目”，但笔者认为在编辑过程中应视同条目对待，逐日逐段审核修改)板块，既是年鉴框架结构的重要组成部分，更是提纲挈领彰显本区域(行业)年度内三个文明建设大事、新事、要事的“集成板”。因此，要有选择地作出一些适当展开。但目前各地在年鉴“大事记”的编纂实践中，似乎普遍存在三个问题，笔者将其称为“综合症”：一是对部分重大事件的记述过于简单。二是见事不见人。胡锦涛总书记在“树立和落实科学发展观”一文中指出，要“牢固树立和认真落实以人为本，全面、协调、可持续的发展观。”可见树立科学发展观的重要前提是坚持以人为本。人类社会发展中的所有活动，离开了人就不精彩。没有人的活动，也就谈不上资政、教化，就连存史也会给后人带来隐患。在年鉴“大事记”编纂实践中，重事件、轻人物的情况比较普遍。尤其地域发生的重大事件，应该适当详述人的活动。三是见人不见事。这种情况虽不普遍，但也不少见。造成的后果是使条目空洞无物，使年鉴充当的百科全书的“备查”功能黯然失色。
3选材把关不严。年鉴条目的选材，因地域、单位的不同有差异是无可非议的，但在选材原则与标准上，应该是大同小异。否则，年鉴的编纂就乱了章法。目前，年鉴界对条目选材比较认同的原则是“大事不漏，小事不收”；比较认同的标准有四，即“为大事立条、为新事立条、为特事立条、为热门话题立条”(《年鉴实用手册》，中国版协年鉴研究会，第146页)。在各地各单位的编纂实践中，在条目内容的选材上，大都坚持了上述原则与标准，但也有选材缺乏严谨的。《常德年鉴》(2004)第166页所载条目“飞机防治马尾松毛虫”，因常德林区面积大，而松毛虫发病又有周期，每隔几年就要动用飞机防治一次。因此，其事件已经不“大”、不“新”、不“特”也不“热”，完全没有必要立条。
4综合性条目出现“两个极端”的“并发症”。综合性条目指特辑、特载以及分目下的概况等。尤其是“概况”条目，在各地编辑的年鉴中都存在两个突出的问题，也就是出现了“两个极端”：一个是过于草率、简单、空洞无物的“极端”。《常德年鉴》(2004)第116页“检察”分目下，“概况”条目是这样表述的：“2004年，全市检察机关认真贯彻党的十六大精神，围绕‘强化法律监督、维护公平正义’的检查工作主题，依法履行检察职能，大力惩治国家工作人员犯罪，严厉打击严重刑事犯罪，全面开展诉讼监督，为常德市的社会稳定和经济发展做出了积极贡献。”。该条目全文连同标点共115字，基本上是空话套话，放在哪个年度都适合。当然，不能仅以字数的多少来评价条目质量高低，但综合性条目过于简单，是难以达到年鉴编纂规律对“概况”条目的基本要求的。另一个是过于冗长、拖沓的“极端”。虽然综合性条目讲究内容全面、重点突出、层次清晰、详略得当，但并不是越长越好。眼下，有的“概况’条目动辄3000到5000字，面面俱到且空话连篇，使读者感觉很不舒服。从各地的编纂实践来看，部分优秀的综合性条目，字数控制在1200到1500字之内，写得也相当全面、扎实。
5标题欠精雕细刻。严格地讲，年鉴的条目标题，犹如人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眼睛像放电一样，能给人留下深刻和难忘的“第一印象”。年鉴条目标题的制作，必须达到这个目的，让读者看到标题就想往下看。但是，目前有不少年鉴的条目标题，却不敢让人恭维。存在的问题主要有四：一是以工作内容直达作为条目标题。翻阅各地的年鉴，你会发现这类问题比较普遍。如“维护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质量兴市”、“费税征收”等等。二是界定不准确。《常德年鉴》(2004)第238页的“沅水流域首现旧石器遗址”条目，内容讲的是常德市境内的沅水流域首现旧石器遗址，因为沅水流经几个市域，若其他市域已有发现，常德流域就不是“首现”。如果标题中加上“市境内”三字，就准确无误了。三是遗漏关键词或主题词。如《常德年鉴》(2004)第184页“常德支行营业部跻身全国百强最具竞争力网点”条目，上级界定的“竞争力”前有“核心”二字。因为一般竞争力和核心竞争力有很大的差别，所以“核心”二字万万不可遗漏。四是标题不凝练。如《常德年鉴》(2004)第261页“个体户赵伟安当上‘中国优秀民营科技企业家’”条目，“个体户”三字完全可以删去。一方面是在工商注册中，“个体户”和“民营企业”是不相统属的两个概念，另一方面是多“个体户”三字等于画蛇添足，反而便条目标题显得累赘。
6基本要素不完备。年鉴条目是对客观事物的真实反映，因此其写作要素应与新闻作品相同。也就是说，年鉴条目的写作，一般也应具备5个“W”。我们强调要素完备，并不是古板、守旧，而是强调尊重规律。事实上，有些条目因为缺少了要素，使其质量大为失色。《常德年鉴》(2004)74页“12345市长热线开通”条目，其他要素都具备，只是将开通后的“4个月处理了各类投诉3万多件，加强了市政府与人民群众的沟通”这一结果写到了“办公室工作”分目中的“政务服务”条目中，使该条目质量大为逊色，在评比中令人扼腕。
7记述文不对题。这是本不应该发生的问题，但结果还是发生了。问题的根子应该在编辑身上，属于编辑的敬业精神、责任心和学识水平问题。《常德年鉴》(2004)第127页“临澧沙堤村、桃源黄土坡村被评为‘全国民主法治示范村’”条目，记述了下列内容：“市司法局狠抓普法依法治理工作，全市共举办领导干部和行政执法人员培训班15期2500人次，认真组织了全市50余名厅级领导干部、1500余名处级领导干部、8万余名处级以下干部参加年度学法考试，考试合格率达98％，选配法制副校长1140名。”。该条目全文共238字，与标题有关的内容不足60字，其余全是与标题无关的废话。
8行文表述不规范。这个问题应该是编辑的改稿责任心和校对责任心问题。主要有度量衡的使用不规范、标点符号的使用不规范、人称称谓的使用不规范、时间表述和事物简称的表述不规范等。如《常德年鉴》(2004)第53页“回良玉副总理视察常德防汛抗灾工作”条目，提到随同视察人员的时候，表述“国研室”副主任xx因前文没有提及“国务院研究室”，在此突然用“国研室”这个简称，令读者费解。┆
二、提高年鉴条目质量的几点建议
《常德年鉴》编辑部组织的优秀条目评选活动，在全体编辑中产生了很大的震撼，真是“不评不知道，一评吓一跳”。通过评选活动，大家才发现年鉴仅在条目质量上就存在这么多的问题。评选活动结束后，编辑部又组织全体编辑对如何提高年鉴条目编辑质量进行了深入探讨并达成了如下共识。
第一，转变思维方式，从拓宽选材渠道上狠下功夫。年鉴条目质量的高低，从某种程度上讲，受基本素材的左右与决定。也就是说，选材渠道不拓宽，年鉴条目质量从总体上就提不高。通过多年的编纂积累，大多数编辑在贯彻选材原则上，都有切身体会，实践中的把握也基本到位，加上还有层层把关制度，因而这方面的失误并不多。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儿?我们认为“选材渠道”应该算一个问题，而且还是一个不小的问题。实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之后，经济体制发生了大变化，利益格局出现了大调整等，都对年鉴条目选材产生了或多或少的影响。一味靠过去单纯的行政渠道，一方面是材料收集的难度加大，另一方面会有很多材料难以收集上来，如改制后的企业、第三产业领域中的部分新兴行业等等。因此，年鉴编纂人员要做到并做好“两个转变”。首先是做好观念意识的转变，要变“等材料”为“挖材料”。“等”和“挖”，一字之差，效果却相距甚远。绝对不能照搬过去坐等材料送上门的老套路，一定要自动自发主动去“挖材料”。有了“挖”的思维意识和思想准备，实践起来就会发现“新大陆”，并得到相应丰厚的回报。其次是做好方法手段的转变。观念转变了，思路、视野就会相对开阔，方法、手段也就会推陈出新。在讨论中，大家一致认为，在拓宽材料收集渠道上，一定要扎扎实实做好5个方面的工作：一是要从原有的渠道中去“挖”。出于种种原因，部分撰稿单位只报送年度工作总结。因此，要上门对撰稿单位采访、座谈，增加对撰稿单位工作情况的感性认识并帮助总结归纳。另外，还要认真阅读报送的工作总结，从中捕捉“闪光点”，深挖有价值的信息。二是要从媒体的报道中去“挖”。在信息化社会，传媒相当发达，信息也相当丰富。可以这样说，所有撰稿单位做出的大、特、新事，基本上都能从媒体中找到痕迹与踪影。只要做有心人，一定能挖出有用并有价值的信息。《常德年鉴》编辑部有一条硬要求：每个编辑对自己所负责的撰稿单位，要建立资料专档并做到“三个必须”，即必须每天认真阅读本地报纸，必须每天打开本地的相关网站，必须定期搜集与阅读责任单位上级所办的报刊。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丰富了编辑的信息量，哪怕责任单位报送的稿件不足，质量不优，编辑可从资料专档中及时调整与补充。三是要从市委、市政府的信息条目中去“挖”。已经建立并畅通20多年的党政信息渠道，是上级党委、政府了解下情的重要载体。该渠道不仅有下面信息，还有负面信息。从这一渠道去“挖”条目，不仅能够达到“总结经验、吸取教训”的“资政效果”，还能对全年的大、新、特事进行相对完整的补充。四是要从相关会议的材料中去“挖”。年鉴的编辑要具备新闻记者的嗅觉与敏感，市域内召开的重要会议，都要争取去走一遭看是否有所发现。五是要聘请部分兼职编辑按编纂需求去“挖”。眼下，各个年鉴编辑部人力有限，编辑精力也有限。尤其是改革后出现的一些新生事物以及部分改制企业，没有行政隶属关系也就产生不了行政约束。可以从报刊记者、有文字写作能力的机关和企事业单位退休人员、具备条件的社会待业人员中，聘请部分人去“挖”有用信息。
第二，实施多维激励，从调动积极因素上狠下功夫。所谓“多维”，是指与年鉴条目质量相关联的方方面面。年鉴条目质量的提高，在于年鉴编纂过程中供(撰稿单位)需(编辑部)双方的良性互动。要形成这种良性互动，需要全方位地调动三个方面的积极性，即年鉴供(撰)稿单位负责人的积极性、年鉴供(撰)稿单位撰稿责任人的积极性以及编辑部编辑的积极性。在年鉴编纂过程中我们发现，在类目与分目统辖下的“条目群”中，撰稿单位足够重视的，“条目群”的质量都很高。质量较高的“条目群”中，必然有质量上乘的优秀条目。而对基础相对好些的“条目群”，年鉴编辑的改稿热情与再创造兴致必定高一些。为此，一定要把工作重点放在提高“条目群”的稿件墓础上来，并精密筹划、扎实认真地做好以下几项工作：一是要认真开展优秀撰稿单位和优秀条目的评选活动。因为各地年鉴都是人民政府主办的，为了体现评选活动的权威性，应以当地人民政府办公室的文件形式，转发关于评选年鉴优秀撰稿单位和优秀条目的评选办法，实行一年评选一次。年鉴编辑部要在广泛征求意见的基础上，认真制定优秀撰稿单位和优秀条目的评选标准，并认真开展评选活动。要注意参选单位的广泛性，有条件的单位还可实行报刊或网络海选候选单位和提名条目的办法，让评选活动公开、公平、公正，真正达到调动积极性之效果。二是要实施精神与物质奖励。要以当地人民政府办公室的名义发文表彰优秀撰稿单位和优秀条目。这种表彰文件，对撰稿单位有实质性的精神奖励，因为它可以在各地的年度目标管理考核中加分，如果因为加分而有助于撰稿单位在目标管理考核中评先，撰稿单位领导的积极性也就会被调动起来。要建立年鉴专项奖励基金。奖项有二至三种：(1)有条件的年鉴社或编辑部可对优秀撰稿单位实施物质奖励。(2)对优秀年鉴条目实施物质奖励。(3)对优秀编辑实施物质奖励。对经过编辑之手后获得优秀条目数量相对多一些的责任编辑，除发给“优秀编辑”荣誉证书之外，还可给予适当的物质奖励。另外，对年鉴编辑在省以上报刊发表的工作研究、理论探讨文章要给予物质性奖励，形成理论专著的，更要给予物质上的重奖。三是要实施示范性激励。所谓示范性激励，我们认为是精神奖励的一种形式，但应该作为“奖励后程序”，所适应的示范范围，应该是全体与年鉴业务相关的工作人员。主要形式是选编“优秀年鉴条目荟萃”。在每一获奖的优秀条目之后加上评语，指出好在哪里，还有哪些不足，从而为供稿人、改稿人提供供稿、改稿示范，达到不断提高质量之目的。
第三，加强工作研究，从提高编辑素质上狠下功夫。有人说，人类社会所有的竞争，最终都是人才的竞争。人才的竞争，其实就是人才素质的竞争。年鉴编辑素质与年鉴条目质量，是很典型的因果关系。也就是说，年鉴编辑素质的高低，从某种程度上决定了年鉴条目质量的高低。中国版协年鉴研究会在所编印的《年鉴实用手册》中，对年鉴编辑工作的界定以及年鉴编辑的素质要求是这样表述的：年鉴编辑工作是年鉴编纂过程中最基本、最重要的环节，是保证年鉴质量的决定性环节。因此，作为一名编辑人员必须具有高度的责任感，要有广博的知识，熟悉和掌握年鉴编纂理论和操作方法。但是，在各地各单位从事年鉴编纂的实践中，“要求”与“现实”从来没有达到空前的统一。随着年鉴编纂理论发展的与时俱进，对年鉴编辑素质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因此，加强年鉴工作研究就成了提高编辑素质的当务之急。当前，从年鉴编纂过程的操作实践看，加强“工作研究”应该注意做好以下几个方面的工作：一是注重基础。所谓“基础”，笔者认为就是要确立标准。说年鉴条目优秀，标准是什么?总不能“以己昏昏、使人昭昭”吧?在这次评选活动中，我们通过事先酝酿、研讨，从年鉴条目的内容到形式上，确立了如下评优标准：(1)事件重大且真实准确。包含政治观点正确，符合法律法规，主题鲜明，时代感和感染力要强等。(2)要素完备且行文流畅。包含时间、地点、事件(人物)、原因、结果等写作要素齐全。写作要素不完备，影响条目的信息量，是有缺陷的条目，应该排除在优秀条目之外。(3)结构合理且详略得当。包括层次清晰，中心突出等。(4)标题凝练突出。包含对事件(人物)的概括准确、到位、简练且充分显示了个性特征。(5)表述规范且处置得当。包含度量衡、标点符号、称谓使用、时间表述、事件和单位简称处理科学等。上述5条标准，第一条是从内容上设置的，即立条标准，是选材问题；后四条是形式标准，是写作方法与写作规范问题。当然，对优秀条目的认同，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是，要通过众多编辑的潜心研究，在尊重客观规律的基础上，显现认同率。认同率越高，标准就越好操作。只要做到了这一点，评选出来的优秀条目，应该八九不离十。二是强化交流。交流是工作研究的一种途径，交流的目的是通过彼此的参照对比，取长补短，去劣提优，积累提高。交流分内部交流与外部交流。从内部交流上讲，各个年鉴编辑部要经常以专题的形式，围绕在日常编辑过程中发现的问题召开小型研讨会，把一个个问题讨论充分，甚至还可以规定正方和反方，对专题进行可行性和不可行性辩论，直到把问题弄懂吃透。从外部交流上讲，要鼓励年鉴编辑大胆走出去、引进来。走出去多参加外界组织的业务研讨会，把别人编的年鉴交流回来，认真地读，认真思考，通过对比，让自己多收获一些心得与体会。三是拓展深度。主要指加强年鉴业务理论的研究。思想是行为的先导，理论可以指导实践，这是不可违背的客观规律。怎样拓展深度?从内因上讲，作为一名合格的年鉴编辑，不仅要有对年鉴业务知识的感性认识，更应该具备一定的理性认识。更重要的是还要有不断地与时俱进地将感性认识转化为理性认识的能力。因此，作为年鉴编辑，一定要加强学习，丰富知识。要不断地发现问题、思考问题并找出解决问题的方法。从外因上讲，作为年鉴社或年鉴编辑部，一定要高度重视理论研究，注重用理论研究的成果来指导操作实践。因此，要从各自的全局出发，采取多种措施倡导并鼓励全体年鉴工作者参与理论研讨，还要形成研讨制度。正因为年鉴学科处于成长期，理论研讨的时空领域都存在极大的机遇。只要年鉴业内同行倾注热情，不懈努力，年鉴学科理论的成熟将指日可待。四是优化高层。年鉴的正副主编和总纂，应该是年鉴编纂程序中的重要闸口。从某种程度上讲，他们是一般编辑也是终端编辑。“闸口”一开，年鉴成书的质量也就成了定局。年鉴编辑部的“高层”不优，一部年鉴的质量也不会高到哪里去。现在的问题是，一般的年鉴“高层”，尤其是地州市级的所谓“高层”，大部分也担任行政领导职务，对年鉴业务过问了多少，对年鉴业务钻研了多少，责任心与常识水平能否担当此重任，这是一个令人忧虑的问题。因此，“优化高层”至少要做到三条：(1)在年鉴业务领域，“高层”的责任心要到位；(2)在年鉴的学科领域，“高层”的学术水平要到位，(3)在年鉴的运作领域，“高层”的观念、作风、组织等综合素质要到位。只要“高层”的起点真正“高”了，年鉴质量的不断提高，才能真正落到实处。
（本文原载《年鉴信息与研究》2007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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